特朗普的对华团队成员可以分为三类:第一类为体制内的鹰派:如国务卿马可·鲁比奥或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沃尔兹;第二类为来自私营领域的亲商业高管:包括商务部长提名人霍华德·勒特尼克和财政部长提名人斯科特·贝森特;第三类为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如被提名为国家情报总监的图尔西·加巴德,以及现任特斯拉、X和SpaceX负责人、现被任命负责政府效率部门的埃隆·马斯克。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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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教授、“修昔底德陷阱”理论的提出者格雷厄姆·艾利森在达沃斯论坛上提出一个有趣的问题,即特朗普总统是否属于对华鹰派。查看全文
最近,即将上任的美国总统特兰普突然口出狂言,扬言要购买格陵兰,要收回巴拿马运河的管理权,甚至“不排除用武力夺取格陵兰和巴拿马运河的管理权。” 鉴于特朗普经常口无遮拦,大家对他的这些似乎绝无可能的荒谬言论,或者嗤之以鼻,或者严正拒绝,甚至引起不少人的愤怒。北京智库昆仑研究院研究员肖志夫指出,特朗普出于个人目的,想登上美国的“总统山”(Mount Rushmore)。不过话要说回来,特朗普这些狂言的背后,似乎也有其出于美国“国家利益”的帝国主义逻辑。查看全文
按照中国的民族主义和重商主义愿景,这意味着将美国(以及欧洲伙伴和印度)排除在该地区之外。中国的目标是削弱美国影响力的载体——军事实力和准入、经济联系、技术影响力和政治影响力——以确保北京在该地区无可争议的主导地位。如果中国有全球野心,那么这个更大的项目将从中国对印度太平洋地区的主导地位开始,并取决于此。因此,这个地区既是我们竞争的开端,也是最关键的一轮。查看全文
中国的强盛、中国的体制、与中美友好这“不可能三角”关系里,自身的改革确实至关重要。三角里如何取舍,应该就是台海和平、亚太和平以及世界和平的关键所在。查看全文
我们期待2025年中美元首能实现互访。习近平最后一次对美国的国事访问是2015年9月,已将近10年,而特朗普对中国的国事访问也是近8年之前的事了。遥想当年,2013年,习近平与奥巴马在洛杉矶阳光庄园畅谈;2014年,奥巴马在中南海瀛台与习近平散步;2015年,奥巴马在布莱尔宫(Blair House)宴请习近平;2016年,习近平在杭州给奥巴马讲西湖的故事。他们的每次见面都给解决两国之间一些棘手的问题找到了有效的路径。查看全文
有人认为马斯克反对增加关税,可能影响特朗普,因为特斯拉一半以上的利润来自中国。但是美国市场上的特斯拉是通过美国的供应链在美国生产的,中国市场上的特斯拉是通过中国的供应链在中国生产的,关税对特斯拉可能没有什么影响。如果中方用关闭中国特斯拉来反制美国,那就会触动马斯克的“奶酪”了。查看全文
阎教授认为“特朗普对美国盟友的可疑承诺将鼓励其他国家两面下注,与北京建立联系以抵消华盛顿的不可预测性。”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只要中国继续支持俄罗斯,欧盟国家与中国的关系就不会有实质性的改善,而“北约”必须依赖美国的支持,不能没有美国,这早就是“北约”国家的共识。也就是说,在中、美之间,欧盟国家不得不站队美国。查看全文
作为地缘政治破碎地带的中东地区,长期受到域外霸权与在地文化冲突的双重影响而未见宁日。由于特朗普不再有兴趣,以及土耳其扩大对叙利亚的控制,消耗甚巨的俄国也不再有余力介入,或许这是当地主体性复兴的征兆。这种带有「全球南方」特色的治理性,未必不是南方国家寻求消解大国之间权力矛盾的一种新模式。查看全文
中方并不惧怕特朗普。他们从特朗普的第一个任期中学到了很多东西。特朗普的经济保护主义倾向将导致进一步的争端和紧张局势的加剧,但北京相信它可以驾驭这种对抗。此外,特朗普对美国盟友的可疑承诺将鼓励其他国家两面下注,与北京建立联系以抵消华盛顿的不可预测性。 中国与美国发生军事冲突的可能性也很低。由于特朗普的外交政策从未表现出任何深刻的意识形态承诺,两国之间的竞争似乎不太可能呈现出冷战更具破坏性的层面。特朗普不想卷入战争,更愿意专注于国内改革。查看全文